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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曾柔的温柔

    韦凌风看着曾柔娇媚端庄、欲语还休的样子,顿时兴致大发。哪儿还顾得上在出言调戏,抱住曾柔回身一脚把门踹上,扭脸就往屋子里走去。曾柔一下脸色羞红,刚刚言语上的出格已经让曾柔很是害羞,不过为了让自己的相公开心,倒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这下倒好,这yín僧相公居然直接抱着自己就进了屋。突然一个词闪进了曾柔的脑海:白日宣yín。曾柔赶紧暗呸,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放浪。韦凌风看着曾柔的眼神变换,知道她此时又想又怕,也不着急,轻轻的把曾柔放在床上,柔声道:“亲亲小老婆,相公好爱你。”曾柔顿时心生甜蜜,这时的人哪儿会把这些情话说的如此露骨,曾柔又是一个未经人事女孩子,如何承受的住,感动的抱住韦凌风,轻声说道:“相公,有你如此爱恋,曾柔但死无憾!”韦凌风轻拍曾柔的背,装着生气说道:“亲亲小老婆,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要你永远的活着,永远的陪在我身边,即使是付出自己的生命,我也要让我的亲亲小老婆永远开心、快了。”说着韦凌风就动情了,是啊,这是他的真心话,此时此刻韦凌风不由的想起,另一个世界的她还好吗?曾柔更是不堪,眼泪从眼睛里流出,带着温热带着情感带着对韦凌风不离不弃的爱,当曾柔看到韦凌风那伤心的眼神时,心里顿时一痛,自己的相公为何突然变得忧伤起来,是有什么事让她很牵挂吗?韦凌风不说,曾柔也不问,只是静静的看着韦凌风,小手擦着韦凌风流出来的眼泪。

    不知何时,韦凌风从悲伤中清醒了过来,暗暗自责,美人在怀,自己居然走神了。随即又宽慰自己,既然已经离开了那个世界,那么当自己死了吧,希望她们过的好。想着想着,韦凌风心里轻松了些,这一轻松不要紧,顿时感觉到自己怀里那娇柔的身体,感觉那柔滑的肌肤和高耸的双峰,让韦凌风立刻举枪。在韦凌风怀里的曾柔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腰眼,不用想也只要那是什么东西,顿时羞的满面红光。此时,韦凌风本来轻拍曾柔背部的手已经变成了抚摸,随着韦凌风的抚摸,曾柔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苏醒了一样,想要叫又叫不出来,那种让人迷离的感觉一点点吞噬着曾柔的心。被韦凌风的手摸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麻痒,那种麻痒让曾柔更加的双眼迷离、小嘴微张。韦凌风也不客气,低头含住了曾柔微张的樱桃小嘴。一边亲吻着曾柔,一边慢慢的解开曾柔的衣服,不多时,曾柔便已不着一丝,胸前的那一抹高耸,让韦凌风情不自禁,心里暗叹,衣服怎的可以遮住女人的身材,此时看来,比刚刚穿着衣服的时候显得更加的高耸、圆润,双峰顶端像长了两课小小的红葡萄,晶莹剔透。韦凌风更加忍不住,直觉自己鼻子一热,身体一股暖流快速的流动,韦凌风往下就含住了其中一颗,让曾柔忍不住叫出声来。

    曾柔的声音如狂风暴雨般刺激着韦凌风的心,韦凌风忍不住一阵悸动,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进入那一片湿滑。这一下让韦凌风感叹,女人和女人果然不一样,不过这时也来不及细想,或许因为这次前戏比较充足,曾柔并没有太过痛苦的表现,让韦凌风大喜,快速的动了起来。突然,韦凌风感觉到刚刚自己身体里的暖流越来越大,直直的往分身冲去,抵达目的地之后,随着小韦凌风的发射,如泄了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让韦凌风顿时觉得身体里好像空了一般,就像上次练功时一样涌出,瞬间自己身体里便所剩无几。韦凌风大骇,想要抽身而出,不过两个人却好像黏到一起一般,任凭韦凌风如何努力也抽不出来,正当韦凌风手足无措的时候,那股暖流像是汇集了千万条的小河流一样又流回了韦凌风的身体。那股暖流变得比刚刚流出时大了将近两倍,顿时让韦凌风四肢康泰,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而刚刚疲软的分身又一次的坚挺,韦凌风大喜,继续刚刚让自己因为害怕而没有享受到那一瞬快乐的动作。接近尾声的时候,韦凌风觉得舒爽至极,那股暖流再次喷涌而出,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增加太多。韦凌风知道这是双修,让自己的功力增加,不过韦凌风没去想这些,此时和曾柔的温存才是正题,至于其他的都可以以后再说。

    终于,不知在多少次之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韦凌风依旧觉得自己浑身是劲。可是看到曾柔疲惫的神色和有些红肿的那里之后,韦凌风彻底的偃旗息鼓,温柔的抱着曾柔轻声说道:“亲亲小老婆,你都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告诉相公,都怪相公自己顾着自己欢乐,忘了我的亲亲小老婆能不能承受。”曾柔刚刚在进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痛苦,不过有这无比的快感冲刺着神经,也就没有太觉得难受,此时结束了,发现那里疼的要命,不过心里依旧都是甜蜜,自己的相公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大的幸福吧。曾柔半爬在韦凌风的怀里,白皙的小手轻轻的摸着韦凌风的身体说道:“相公快乐就好,曾柔刚刚也很快乐。”韦凌风感动的搂着曾柔,心疼的帮曾柔轻轻的揉着那附近,希望能减轻点曾柔的痛苦。

    曾柔看自己相公有些难受,心头不忍,于是开玩笑说道:“yín僧,妾身已经亲自教导了你什么是yín戒,不知道这位yín僧大师可还有别的事情让妾身解惑?”一句话说的韦凌风哈哈大笑。心里感动,韦凌风紧紧的搂着曾柔,好像要把她融化在心里一般。

    两人不知温存了多久,直到天已经黑下来,韦凌风才收拾了一下往山上走去。曾柔也一路跟着,眼睛里充满不舍和爱。即将分别的时候,曾柔对韦凌风说:“相公,没事别老是下来,我一个人在这儿也可以的,虽然你是替清廷的皇帝出家,但是怎么说也是出家,不可太过火了。”韦凌风顿时停住了脚步,转身把曾柔搂在了怀里,心里一种难言的情绪蔓延开来: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就在这时,听得一声娇喝:“yín僧,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