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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希望庙

    大自然是没有人能够征服的,你若征服了世界,便是征服了大自然,人们把大自然的主宰者称之为“超自然家”。

    现今的世界,贫富差距明显,局部现代化与局部古代化并行,百年鬼灵、千年妖怪与万年灵兽活跃于乱世,人类世界相继涌出巫女,术士,法师等能人,世人称之为幻世纪。

    幻世界呈八卦型,位于最中间的国家是奥佛达斯国,该国是现今最具现代化的国度,是世上第一大国。而在奥佛达斯国的周围的是八个小国度,规模一致,分别是乾、坤、巽、震、坎、离、艮和兑。这八个国家分别掌握着大自然的天、地、风、雷、水、火、山和泽。其中位于奥佛达斯国的东西南北的四个国家处于古代国度,保留着一定的复古风,类型迥异。而东南,西南,东北和西北处于现代化的国度。这八个小国度都富有自己国家的文化习俗。一直和平的世界,突然在百年前遭遇了变故,世界上出现了许多让人类难以用科学解释的生命体,为此一场各种族的生命体领域的争夺就此明枪暗箭的展开。

    处于奥佛达斯国正西方的是坎,坎是一个保留着古代特征的国度,那里有一个西湾村,西湾村里有一所希望庙,里面住着各种年龄的和尚,有老和尚、有年轻的和尚和年纪小的小和尚大概二十来人,小小的寺庙是西湾村村民的精神寄托。每周的周一至周五的清晨,西湾村的村民们都会到希望庙里拜山,祈求保佑和寻求帮助。而希望庙的僧人会接受村民的委托帮助村民完成任务,村民用添油灯的钱来作为报酬。

    今日是2月的某个星期五,西湾村的村民跟往常一样来希望庙里拜山。

    “施主,请往这边走。”一位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穿着和尚的衣服,估计是希望庙的尼姑,毕恭毕敬地给村民指路。

    “谢谢。”向女和尚道谢的是村里的妇人,带着一位七八岁大的儿子,脸色苍白,就像已经生无可恋的人一样,嘴角勉强地挤出笑脸。身边的小孩沉默寡言,眼睛直直地盯着左边没人的地方看。

    扣!扣!扣!

    三声敲门声。

    “师傅,您睡了吗?这里有位村民有事求见。”年轻尼姑恭敬地在师傅房门外问道。

    “进来吧。”从房间里传出一声老和尚和蔼的声音。

    随后,年轻尼姑把房门拉开,对身旁的妇人说道:“施主,请进,还有,千万不要进入师傅在的纱帘,也不要好奇纱帘后面的师傅。”

    身旁的妇人用手搂着自己小孩的肩膀,让一直在看左边的儿子回过神来,然后一起步入房间。

    这间房间很大,榻榻米的地板,四周宽阔,却没有其他的家具摆放,只有大大的檀香盅放在一旁,房间的中间是用纱布隔开的小间,里面是这座希望庙的大师傅休息的地方,据说除了庙里的大师兄外没有任何人见过这位得道高僧的真正面貌,就连希望庙里的和尚们和尼姑们也只是听过声音,传闻曾经有人曾因好奇大师的样貌而不听劝告,私自闯入纱帘,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有人说是失踪了,也有人说是死掉了,为什么死掉了,没有人敢妄下定论,村民们都崇拜这位大师,认为大师是不可由人非议的。

    “施主,不必拘谨,随意便好,老僧法号为穷戒,您与您小儿坐下告诉老僧你为何所求。”从纱帘里传来了和蔼又庄重的声音。

    妇人听到穷戒道长这么说,原本紧张的心情也松懈下来了,在榻榻米上的坐垫坐了下来。从纱帘里出来一位年轻英俊的和尚,手里拿着餐托,径直地往妇人方向走来,脸上带着笑意,将手上的餐托里的茶杯放到妇人和孩子的跟前,绅士般的不失优雅地为他们斟茶,斟完茶之后就站直了身子,就像是西方的执事一样,眯着眼微笑地说道:“女施主和您的小少爷,请用茶。”妇人被这位年轻英俊的和尚迷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位是贫道的爱徒,也是希望庙的大师兄,法号为笑。”纱帘里的穷戒道长说道。

    笑大师兄给客人斟完茶之后就站到纱帘里。

    妇人喝了一口茶,瞬间神清气爽。

    “大师,这茶口味真是独特。”妇人惊奇地赞叹道。

    “施主,谢谢您的谬赞,这是用本寺庙的僧人早上采集的露珠和蜂蜜,以及山上的野菊花经过酝酿炮制之后一起煮的茶。”纱帘里的绅士大师兄流利地解说道。

    “这确实是好茶,喝了之后,不知施主是否愿意告诉贫僧你为何而苦呢?”纱帘里的老和尚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在杯垫后问了妇人一句。

    “抱歉,失态了,其实我是为我家的丈夫而来的。”妇人一脸忧郁,身旁的孩子还是往左边没人的地方直直地看。

    “说下去,施主。”纱帘里再次传来老和尚和蔼的声音。

    “数月前,我丈夫跟往日一样上山打猎,可是直到黄昏过后,天黑了,迟迟不见孩子他爸归来,于是焦急的我便叫上村里的人去山上寻找我的丈夫,找了许久之后,我们在一个小沟里发现了一个中年男性的尸体,这具尸体怪得离奇,我们当时都吓坏了,这位男性的尸体上没有任何伤口,唯独没有脸,我们看不出是谁,本以为没有脸的尸体无法辨别身份,就在我们要去其他地方寻找我丈夫的下落时,我惊奇的发现那具男性的尸体明显就是我的丈夫,他身上的衣着是我丈夫当天穿的,尸首的旁边还有我那日给他做的便当,虽然洒得到处都是,但是我知道那就是我做的便当。他真的是我的丈夫,是我丈夫的尸首。”妇人说到这里,开始啜泣。身旁的孩子对母亲的哭泣还是无动于衷,一直看着没有人在的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