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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式很简单,三菜一汤,一盘糖醋排骨、一盘青椒炒肉、一盘青菜以及一大碗西红柿蛋和一锅米饭,这就是一顿午餐了,除了米以外其余食材都是自家产出的,老张头夫妇俩不仅养着十几头猪而且还在养猪场里的空地种着一大堆菜,刚好猪排泄的粪便可以当农作物的肥料,要不然日积月累的猪粪便岂不是臭死?

这样一处世外桃源与世无争老张头夫妇俩倒也自在开心,老张头把最后一个啃得满是牙齿印迹的骨头丢在石桌底下的一个装剩骨头的小盆子里面,喝下一碗西红柿蛋汤后,用手掌抹了抹嘴巴在裤衩上擦了擦手道:“吃饱喝足喽!”说着拿起了桌子上一根莫约小手臂长的烟枪以及烟丝开始吞云吐雾感叹道:“这日子过得真快活。”

中年妇女也吃完放下碗筷,然后拿起一部老人机拨打了个号码:“先过来收拾下桌子,顺便带个西瓜。”说完把手机塞回裤兜里,和老张头一样靠在椅子上休息。

不一会而养猪场的大门打开了一道缝隙,一个穿着套蓝色裤子和T恤,脚上踩着着沾着泥土的黑色雨鞋,两条及腰的辫子垂在臀部的年轻女人衣服脏兮兮满头大汗地抱着一个西瓜跑过来,这样的打扮看着就是经常下地干活的农村姑娘。

女人名叫温珂身高有一米七多,由于穿着宽松的衣服所以看不出身材,女人很年轻,有着立体的五官和明亮的眼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可能因为经常劳动晒太阳所以脸和皮肤是小麦色的,胳膊也比较有肌肉条纹,不过这样使得女人看起来健康有活力。

温珂气喘吁吁跑过来把西瓜放在桌子上开口道:“主子,西瓜拿来了。”

“哟,这么快。”赖大娘看着桌子上的剩饭剩菜淡淡道:“收拾下吃饭吧。”

“谢谢主子!”温珂感谢着然后麻利地收拾碗筷,把剩饭剩菜倒进桌子底下的盆子里面用手搅拌着,然后膝盖跪在地上对赖大娘还有老张头磕了个头道:“谢主人赐食。”说完犹如一条狗一样跪趴着用嘴巴吃起了盆子里的食物,这是赖大娘的规定,而且温柯还自觉补充狗不能用爪子,所以温柯每次吃饭都衹用嘴巴和舌头吃。

因为温柯跪趴在地上,所以屁股曲线就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薄薄的蓝色裤子由于身体趴着的原因紧紧贴在温柯挺翘的屁股上,而且温柯还故意把细腰往下压,把屁股挺得更大更翘对着老张头的方向轻微摇晃,看着不知道已经被自己干过多少次的屁股在诱惑自己,老张头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走过去。

老张头粗糙的大手直接双手卡在温柯的腰部然后撸起温柯的T恤到胳肢窝处,温柯停止了进食,顺从老张头把自己的T恤脱掉,露出了那犹如母豹一般结实有力没有一丝赘肉的小麦色背部和腰部,不过这样完美的背部和腰部却有着刺眼的缺点,温柯的背部还有腰部到处都是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留下了凸起犹如蜈蚣一样的疤痕,还有的是白色的印记,那是因为鞭打而结痂脱落的伤痕,背部腰部的这些疤痕不难想象温柯平时遭受什么样的虐待。

老张头把T恤扔到一边,用粗糙的手指划过温柯背部一道食指长宽有一层薄薄结痂的伤口,温柯背部跟随这老张头的抚摸颤抖着,聪明的她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嘶~”温柯感觉背上一阵刺激感,然后传来疼痛,果不出温柯所料,爱作弄人的老张头把自己背上结痂的伤口又撕开了,虽然疼痛但是温柯却感觉自己的胯部冒出了水,把裤子打湿了,有种黏糊糊的感觉,自己真下贱,温柯想着,自己一个硕士,放弃了优越的生活,令人羡慕的高薪工作,来到这个荒郊野外给一对老农夫妇当奴隶,把自己雪白健美的身躯交给他们任意凌辱折磨成这样子。

想到这里温柯发出呻吟的声音,把两瓣屁股往后顶着老张头的小腿上下磨蹭:“啊~请主子惩罚奴婢吧。”

“真是个骚货!”老张头在温柯纤细的腰部狠狠捏了一把,引得温柯呻吟一声;老张头双手往下摸手掌插在温柯裤腰里上然后直接往下一扒,顿时一个挺翘的白色屁股直接出现在眼前,因为温柯还穿着雨靴所以老张头衹把她裤子退到膝盖处,温柯的身躯就这样赤裸裸出现在老张头夫妇面前。

温柯屁股的肤色与背部相比非常白皙,那是不经常晒太阳的缘故,不过和背部一样,温柯的屁股以及大腿也是伤痕遍地和背部相比有过犹不及,伤疤暂且不说,温柯的两瓣屁股上分别似乎是被烙铁印上了“张家、贱奴”四个字,这四个字的凹痕非常深,看起来一辈子都洗不掉了。

“这么湿了!”老张头粗糙黝黑的食指从温柯已经变黑没有一根阴毛的湿漉漉阴chún外划过带出了一丝粘稠的液体老张头调笑着:“真是个婊子,水这么多!”说着揪住从阴chún里面延伸出来的一根绳子,老张头将绳子在手指上缠绕几圈然后使劲一拉,发出“波”的一声,一个拳头大小不停震动的跳蛋被拉了出来。

跳蛋被老张头关掉然后随手丢在地上,紧接着老张头把食指伸进去弯成勾形转了一圈检查温柯屄里面有没有异物,老张头可不想等下插进去的时候被里面的什么的东西伤到自己宝贵的ròu棒,多亏这一检查老张头还发现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温柯的yīn道经过长时间无限制的操干已经变得松弛,所以老张头很轻松就把手伸进去用手指把石子抠出来丢在地上,这块石子是温柯嫌跳蛋太光滑没有磨擦感自己塞进去的,老张头也知道温柯经常偷偷给自己下体塞东西所以每次操她都会检查下。

老张头对着温柯的屁股抽了一巴掌:“狗东西,不会自己清理一下你的脏屄吗?以后操你的时候再让我发现你屄里面有东西小心我割掉你的你着两块肉片下酒!”说完捏住温柯的两片阴chún揪了揪,疼得温柯不停扭动屁股:“知道了,主子不要捏了,疼……”

内心里温柯却想着要不要故意犯错让老张头割了自己yín乱的阴chún……

老张头脱掉裤衩半跪在温柯屁股后边,掏出了让温柯梦寐以求的东西,自己这么作贱自己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一根莫约孩童手臂般粗细的ròu棒,老张头把龟头对着温柯的屄塞进去,恩……没有以前的紧致压迫感了,这狗屄松了老张头想着,皱了皱眉头骂道:“狗东西还不把你的腿夹紧!”闻言温柯把自己的双腿并拢,跨间用力合并;这样差不多老张头感到了紧致感了,然后一手拉住温柯两条鞭子,胯部不停耸动ròu棒进进出出操干起来,引得温柯发出阵阵浪叫。

一旁正直40如虎年纪的赖大娘看着老伴和婢子干的热火朝天情欲也高涨起来,拉着竹椅到温柯面前脱下裤子张开腿坐下,赖大娘的跨间长着茂盛弯曲的阴毛,赖大娘抢过老伴手里的辫子把温柯的头拉按进自己的跨间:“快点舔老娘的屄!不尽兴就把你的舌头割掉!让你讲不了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