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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回家后我发现爸妈早早的睡了觉,他们呆在漆黑的客厅里,我听到低沉的喘息声,我抱着小猫笑了。其实我是个善良的孩子,那一夜,是我记忆中唯一感到幸福的一夜。

那天是我生日,后来爸妈又吵架,盘子摔碎了,茶杯摔碎了,我流着泪在自己的房间里把猫吊死了在椅子上。我想我手yín也许和爸妈吵架有关系,也许没关系,谁也找不到原因,人性深处总有些无法解释的事,人一生下来就和性有关。

高二那年我被学校开除了,我很喜欢一个人去看电影,散场后我有种无比凄凉的感觉。一个人回到家,我几乎天天夜里做梦,梦到我坐在学校里的秋千上踢着地上的残雪,梦到玫瑰花丛下埋葬着一张破纸纸上写着柏燕的名字,梦到我和柏燕、粱子在胡同口堆了个雪傀儡,然后喊“123”一起向它拳打脚踢。

这时纷乱的脚步中一个女人走进了我的生命,我妈得了胃癌,切了半个胃后便不能下床,每到夜里痛得满床打滚。我爸生意很忙很少回家,就找了个保姆照顾我妈,保姆叫如月,比我大八岁,她很漂亮也很穷,整天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红色连衣裙。我有着邪恶的思想认为她很性感,而且是那种穿红裙子的性感,我还蔑视她以一个少年的高傲,看不起她的名字、她的职业、她的身体。

如月是个乡下人,说话土里土气,冯小刚叫她十一妹,我不可能爱上她,却想用恐惧占领她,占领她的身体。我已经不是处男,因为我手yín过,可我还未尝过禁果,那一定是很美妙的事。手yín和堕落是两姐妹,它们的母亲叫空虚,我很空虚,无所事事的灵魂在流浪,除了上街游逛便闲得无事,为了看世界杯足球赛我天天等到午夜。

午夜我一个人站在花园里,墙角下的夜来香将从黄昏寂寞到天亮,我打落离他最近的一朵花,有些草在夜色中显得森森然,有些影子在夜色中显得很新鲜。

厨房里亮着灯,如月在给我妈做饭,我妈是个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醒着,我悄悄走过去用力扳住窗台向里看,偷窥使人格分裂,我的心跳得厉害,却有种犯罪似的快感,我希望看到什么呢?

如月在炒菜,纤细的腰系着围裙,她的脖子很美,她低头关掉煤气,一缕头发垂下来,我看到了她的乳房,我裤裆里的小东西立刻坚硬,我幻想着抚摸那乳房会是怎样的滑腻柔软。她离我这么近,只隔着一面墙,她一定能听到我的古怪的喘息声。

“姚远你吓死我了,怎么还没睡啊?”如月看见了我,有点惊恐的问随即笑了笑。我走到门口说∶“我得看世界杯。”我的声音发颤,好象说了谎。

“你喜欢看足球?”她问,我说∶“是,我喜欢的可多了。”“那都有什么啊?”她漫不经心的问,我说∶“溜冰、听摇滚、看恐怖电影。你喜欢什么?”

她瞥了我一眼,看到我裤裆间鼓起的那部位,她皱了皱眉,把锅里的西红柿和鸡蛋盛在盘子里∶“我喜欢西红柿炒鸡蛋。”我的脸羞红了。

后来我犯了流氓罪给关进了少管所,出狱后我已经是个男人,男人色可以,但不能迷失本色,这是我在狱中苦苦思索的结果。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客厅里电视上意大利与法国的球赛已经开始,我躺在床上瞪着眼看旋转的吊扇,我拉开拉链,让旗杆竖于红尘,这是原始力量的化身,硬梆梆,热得发烫,且怒气冲冲,极力想刺破柔软的什么。它如此丑陋又如此叛逆,如此邪恶又如此伟大,它的坚挺不动胜于一切沉思一切雄辩。

幻想使之一点点的长大,我脑海里各种下流的画面支离破碎地拼凑起了一个极其yín荡的空间,手如蛇般攀爬而至,抚摸,急促而兴奋,无法克制。--裁判吹哨了--这应该是一个误区,青春在里面冒险,没有人能够指引。我终于哆嗦着,一种强烈的快感如岩浆喷发,汹涌有力。--所有的人都在鼓掌--我一身虚汗,很快安静下来,身体疲倦但很舒服。手yín究竟是对还是错?也许结束之前没有对错。--进球了,嘘声四起--。

我去洗手,如月正在客厅里拖地,她的裙子的领口很低,我又看到了她的乳房,若是她没有乳房,若是她穿着衬衣且扣紧扣子,我想我的一生就要改变,人的命运往往取决于一些小的事物,如一面墙、两把刷子、三四句话语、六七个眼神,等等。

“你┅┅妈┅┅得的什么病?”她问。

“胃癌。她还吸毒,泄上了毒瘾,活不了几天了。”我的眼睛发亮。如月突然觉察到了,瞪我一眼就站起来到卫生间涮拖把,我也跟进去,慢腾腾的洗手擦干,如月很不安说∶“你出去,我想洗澡。”

卫生间的灯灭了,电视上没有了节目,发出“沙沙”的响声,我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如月感觉着我不敢惊动这一切,可我内心里蠢蠢欲动的邪念可以形容成兽欲的雏形,瞬间就可长大。卫生间里水声哗哗,只需一根火柴就能照亮里面那个女人的裸体,她肯定会尖叫,她因为锁紧门就很安全,可她让我在门外喘息、窒息,矛盾重重,和内心里的野兽打架,那只野兽狰狞着笑脸,魔爪坚硬有力,可以撕碎裙子、扯掉内裤,可以蔑视道德,无视法律,我想要强jiān她。

我进屋拿了两盘黄色影碟放在客厅里一个显眼的位置,并在影碟上放了一根火柴,我满意的去睡了。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已临近中午,我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那影碟上的火柴还在不在。--火柴掉在了地上,于是我阴郁一笑,我想如月肯定看过了,并且那些yín秽的内容也肯定令她心动了。

中午时我爸回来了一趟就走了,嘱咐如月别忘了给我妈打针、试体温、量血压,他故意让我妈听到,其实他盼望着我妈快点死。整个下午我开始工于心计,勘察可以做ài的地形,客厅里肯定不行,我的房间离我妈的房间又太近,如月的房间里有一把斧头更不行,院里的一棵梧桐树下芳草萋萋,我看着那里,我心里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