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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8月28日

前言∶

回到心中虚幻的乡下,遍寻不获我心中的春天。却碰到异乡的来客,向我炫耀他家乡的风情,我虽然有点不服气,却也拿出来,凑凑阿凡和阿狼的兴。异乡是俄罗斯,比较少出现在元元,也算是贴出来的原因吧。

她不了解为什么四周的人老是要可怜她,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虽然她听别人说过一些她不能想象的东西,可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小天地有什么不好,她也不羡慕别人所说的花花世界。

她自己的世界是充满味道、声音,和接触。

别人告诉她很多很多的事情,有时他们会向她大声叫骂,说些非常难听,伤害她自尊心的说话,这个时候,她也只能是掩上自己的耳朵。她也会做梦,在她梦的世界,别人会觉得奇怪,因为她的梦是看不见的。

那天,屋里的每样东西都跟她过不去,没有一样东西是服从她的,碗碟掉在地上、椅子绊倒了她、窗户本来关上的,现在也打开了。连她熟悉它身上的每一条摺纹的洋娃娃,也藏在床下,不愿意出来和她玩。

她的头脑虽然让这一连串的事情搞得有点儿昏乱,但她倔强的一试再试,最后,所有的东西都又显得有条不絮的,恢复了以前的秩序。

碗碟盛装好了饭菜,准备妈妈的回来;曾经绊倒她的椅子被摆到原来正确的地方;这窗户,对她来说,整个奇怪的大世界都隐匿在它的后面,她就由得它大大的敞开;藏身在床下的洋娃娃,好象害怕受到她小小拳头的教训,正乖乖的允许她梳它粗糙的麻线做成的辫子。

然后,晚上到了。

妈妈下班回家了。她和妈妈吃过晚饭后,再做了一些杂务,就上床准备睡觉了。妈妈坐在床边,为她读一些充满奇迹的童话故事。然后母亲俯身过来,干燥的嘴唇亲了她一下,妈妈的嘴唇苦苦的混和了烟草和酒的味道。整间房屋开始沉静下来,妈妈正要出门,上还要去兼一份工。她听到妈妈离开时,那木楼梯发出“叽嘎叽嘎”的声音,好象在向小姑娘诉说它的过去。

后来小姑娘回忆起,这是她第一次遇到他的晚上。

当时她很害怕,特别是她了解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有人站在她的床边。她惊吓的说∶“请不要杀我,求求你┅┅”

她感觉到他笑了,他的身上有一种野兽的气味,她知道这种气味。有一次,妈妈带她到动物园玩,从老虎的笼里闻到的,就是这种味,那种浓烈的气味,深深的埋在她的记忆里。她曾经轻触过那老虎的笼子,她好象了解到,人们害怕老虎的原因,是因为老虎有这样一种气味。

这人坐到了她的床边,伸手放在她的脸颊上。她惊讶的发现,那手正是她一直幻想的、她父亲的手一样,有力、稳定,和温暖的。

她不由自主的,轻轻抚摸和轻吻那手。他的手也有那种尖锐的气味,但是却并不能阻碍她继续的亲吻。这只手好象受到了鼓舞一样,从她的脸上慢慢的滑到她的丰满的身体上。他的大手无论经过她身体的哪一部份,她身体的反应都令她的神经在颤抖。

过了一会儿,她就体会到,这是一种可怕的、愉快的、从未试过的颤抖。她热切的希望多一些这种感觉,她开始有点担心他会突然的消失和不会再来。到后来,当更多的颤抖的感觉一起涌上来的时候,她快乐地笑了出来,她撒娇的请求他慢一点,免得太多的不同部位传来的颤抖感觉重叠起来,使她错过了细细的去咀嚼那些滋味。

但是,代替回答的,却是他的突然消失,她凭灵敏的听觉,知道他是从窗户跳了出去。无论如何,她都觉得很快乐,自己能拥有如此强壮和灵巧的一个他。

隔天晚上,他又来了,他一边抚摸她,一边呼呼的在喘气,领悟出她成熟丰满的身体能带给他快乐,这点令到她很高兴。整个白天,她都在跟她的洋娃娃交谈,甚至和碗碟、椅子交谈,她细致的向它们讲述了晚上发生的一切。

她现在知道,她所爱的他,害怕什么,和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