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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娃勉力而为的提肛、缩腹,郑生顿时觉得李娃的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yīn道避有力的按摩着ròu棒,腰眼一阵酸麻、阴囊一阵趐痒,不由自主的奋力的重重冲撞几下,‘嗤!’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随着“啊嗯!”的叫喊声激射而出。

李娃的子宫被温热的精液烫的混身打颤,蠕动的yīn道壁更强烈的揉压着跳动的ròu棒,仿佛吸食般的把精液全吞了┅┅

从此以后,郑生便躲躲藏藏的,不再和亲戚朋友见面,而整天和李娃妓女嘶混在一起,纵情地饮酒作乐。直到口袋中的钱花光了,就变卖了车马和家仆,一年不到,全部的家当财产便挥霍殆尽了!

嬷嬷一看郑生已钱财花光,对他便渐渐冷淡起来,并随常冷言冷语挖苦郑生。

可是郑生觉得自己以经爱上李娃了,爱得比无法自拔还要无法自拔!

有一天又来到李娃家门口一看,只见门户关得紧紧的,上了锁而且用泥土封起来,而且泥土还未干呢!他大吃一惊,向邻居打听。邻人说∶“李家本来是租这房子住的,现在租约已经期满,屋主收回自己住。嬷嬷昨夜里才搬走的。”

郑生急急忙忙的问∶“搬到那里去了?”邻人回答不知道。

郑生回到住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才觉得有点懊悔。郑生想想自己为了贪图美色,沉迷在yín欲中,以致于不但耽误学业,连父亲为他准备的生活费也都花费一空,深深自责,却也无颜回家。

这时,郑生满腹惊恐疑惑,几乎要发狂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既怨恨又烦闷,茶饭不思,最后竟又得了疾病,而且病情愈来愈严重。

那屋主担心郑生一病不起,会死在家里,便把他抬到办丧事的店里去。他虚弱病恹恹的样子,使得店里的人很同情,便轮流喂他吃东西。后来郑生病情稍为好一点,柱着拐杖能够站起来,店家就雇用他来管理灵帐,以维持自己的生活。

这样过了几个月,郑生身体渐渐康复强健起来,可是每次他听到丧礼中的哀歌,心一酸就哽咽起来,自叹还不如死了算了。这般无法抑制的悲痛,他便学着哀歌的曲调唱出,没多久便把那些哀歌学得维妙维肖,长安城里没有人比得上他。

一日,东市的店老板搭起高台,让郑生头包着黑巾,手里拿着鸟禽羽毛做成的大扇子走了出来,表现吟唱哀歌以为广告。郑生整整衣服,慢条斯理地走上台,清润一下喉头,当场唱了一曲“薤露”,那声音清亮而悠远,在空气中回飨荡漾,一曲未了,听的人都悲伤地掩面哭泣起来。

这时候正好郑生的父亲也在京城,和同僚们脱下官服换装便服,悄悄地前去看热闹。随行有个老仆人,就是郑生乳娘的丈夫。他看见这位年轻人的举止行为说话语气声音,分明是小主人,想上前去认他又不敢,只好在一旁流泪。

郑生的父亲很惊讶地问他为何流泪!他便禀告说∶“这唱挽歌的人的长相,非常像老爷死去的儿子。”

郑生的父亲说∶“我儿子因为身边钱多,被强盗害死了,怎么会在这里呢?”

说完,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老仆人回去以后,找了个机会前往丧店里,向店里的伙计打听说∶“刚才唱歌的那个少年是谁?他怎么能唱得那样的凄惋精妙?”郑生一看见老仆人,脸色就变了,闪闪避避的准备躲藏在人群中。

老仆人便抓住他的衣袖说∶“您不是少爷吗?”

郑生忍不住便相认了,彼此相拥而泣。老仆人便把他带回家去。回到家,他的父亲责骂他说着∶“这样的没出息,沾污了郑家的声望;你还有什么颜面再来见我。”便带着他向西边走去,到了曲江西边杏园的里面,剥去郑生的衣服,用马鞭抽了他几鞭。郑生痛不过就昏死过去了,他的父亲就把他丢在地上自己一个自行回去了。

郑生的师父曾叫伙伴暗地里跟着去看看,那人回来把情形告诉大伙,大家都很可怜他。便派两个人拿了草席要去埋葬他。到了那里,郑生人的胸口还有点热气的跳动。两人便把他扶起,过了好久,呼吸才慢慢顺畅通了。于是就一起把他背了回来,用苇管灌了汤水让他喝,过了一夜才活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