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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他的多虑反而引我难过。
“你别总说那晦气话就行,我听了,心里像块豆腐样发软,烦。”他说,极正经。
“我懂。”我吻了他,“我懂啊,来子!”
我怎么能不懂呢?
(三)
和来子突破这“游戏”界限以前,我不只和他,也向一些要好的不要好的战友,有意无意地重复着在上学期间的吹牛,总说是爱过我的女孩有若干,吹嘘那男女间的情事对我已不神秘,已不陌生┅┅
我自己,甚至听到的人也知道,这不过是男孩中常见的吹牛,只是吹牛而已。
只被父母爱,是没长大的象征。
长大了,就该被别人爱,就敢去爱别人,男人爱女人,女人爱男人。
一个没人爱的人,就是没长大。就注定被人象看待一个小孩子样轻视。
其实,从读初中开始,同学间就充斥着这样真真假假的吹牛了。
伴随着这种吹牛,同学间也充斥着另外一种窃窃的品评。
两个要好的同伴走着聊着,一个会对一个突然说:“昨晚,我又‘流油’了。
”那神情是极为得意,极为嚣张的。
男同学开始品评哪个女孩子漂亮,虽然自己也憧憬着,但朦胧中总是有一个标准,下意识地把这个漂亮女孩“分配”给自己认为也是漂亮的男同学。于是,“谣言”也开始滋生。
被这“谣言”袭中的,并不恼,是故作嗔态半推半就的否认--其实,心里是乐得接受,乐得成为事实的。
总围着女孩去追逐的男孩会被同伴看不起,那些被女孩议论着讨好着的男孩又会被同伴嫉妒地羡慕。
那些极没有光采从不被女孩注目的男孩也不甘寂寞,总爱选中机会作出神秘的忧郁状在同伴中散布“谁谁对我有意思,怎么办呀!”
但又常常换来同伴们背后的攻讦--
“他呀,长得象个马铃薯,吹呗!”